押弥

突然的诈尸

洁癖

鹤婶

我流鹤

私设很多,人物o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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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怀疑鹤丸国永有洁癖。

只是怀疑,原因来自于昨天他陪我去了一个审神者聚餐会,简单来解释与现世的饭局没有什么两样,就是这么一种场面化让人厌恶但不得不去的活动。

座位安排是刀坐在主人的右边,因此鹤丸右边就不可避免挨上了一个秃头资深审神者。他头顶油光水滑寸草不生,拿着酒杯喝得醉醺醺的,时不时转头与同事谈笑风生,本来我是注意不到他的。

直到一场地震袭来,是小型地震,在日本属于相当正常的事情,大家都当无事发生该吃吃该喝喝。地震时秃头审神者正好往酱油碟子里挤芥末,一滴连带着芥末的酱油粒子就溅到了鹤丸白色的出阵服上。

我看到鹤丸在那一瞬间,僵住了2秒,他本来应该是想和我说话,直接被打断了话茬,导致句子里留下了不明显的空白。但这仿佛只是错觉,他快速恢复了原来样子,还气定神闲给我剥了个鸡蛋。

我把鸡蛋塞进嘴里,边吃边偷偷观察他,简直和发现新大陆一样有趣。



本来只是怀疑,证实这个猜测是在某天半夜。我起来上厕所,月黑风高一个黑影蹲在角落里,白色床单被风吹得微微扬起遮住了那个影子的全部容貌,我差点吓尿,忍住大喊救命的冲动悄悄走过去。

竟然是鹤丸国永蹲在那里洗衣服。

他看到我也有些惊讶,用满是泡沫的手挠了挠脸,一串泡泡沾到脸颊上,看起来有些许滑稽。

我的人生受到了冲击,因为我第一次看到鹤丸洗衣服,应该说对于这位外型如同仙鹤的付丧神,我一向认为男神是不需要吃喝拉撒的。

喜欢恶作剧的性格暂且不论,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样都是对的,包括他大半夜洗衣服差点把主公吓出病来,都是对的。

我这么说服自己,于是非常和蔼的与他打招呼。

“半夜3点洗衣服啊?”

鹤丸在月色下笑得格外好看,他扒了扒盆子里的羽织,一双灿金色眼眸简直在发光。

“哦哦,我正好觉得一个人无聊呢,主公就来了啊!”

我一定是魔怔了,真走过去看他洗衣服。实际上只是正常的在干活,他也没有把衣服洗出花来,更没有搞出什么特殊惊吓,就安安分分洗好,把羽织挂在相对来说比较空荡的晾衣绳上,左右都空无一物,没有别人的衣物,就这么孤独挂着不挨着任何人。

看到这里我坚信,他真的有洁癖。这种操作实在太过熟悉,因为我有个朋友干过一模一样的事情,以前看她晾衣服也是巴不得完全不碰到别人才好。

而且鹤丸晾好衣服后还会把洗衣服的盆子底下也擦干净才放回原处,即使地面实际上没什么灰尘。

我看着他欲言又止,到最后鹤丸带着我去厨房偷吃完点心,两个人蹲在走廊上刷牙,我才问出口。

“鹤丸你是不是有洁癖?”

鹤丸满嘴都是牙膏,吐出一个泡泡含糊道。

“要是沾上乱七八糟的东西,就不像鹤了吧。”

我想了想他战斗时也经常强调衣服问题,看来确实是相当在意这一点的。一边说着若是在战场染上红色,会变得更像鹤。一边又吐槽自己白色衣服显脏,放着不管一直都是这身装束可不像样。

直到和鹤丸互道了晚安,回到房间里盖上被子我还是心绪难平。满脑子都是,他有洁癖,我以后要注意些什么,条条框框下来让我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事情。

我憋得难受,才发现是忘了去厕所。



后来我开始有意无意留意鹤丸国永。刀剑男士实际上是不用天天洗衣服的,本丸里实施轮流制度,每天当值几个人专门洗全本丸衣物,这对有出阵任务的刀男来说比较友好,不需要辛辛苦苦战斗完回来还要做一大堆家务。

而我转悠了几周,发现鹤丸的衣物从来不混在里面,当值时他是照常帮人洗,但自己衣服是坚决自己洗。我开始思考作为主公是不是要雇佣几个专门洗衣服的人回来,后来打消念头,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
他洁癖,只能自己洗。

我就在这莫名其妙的观察里,惊觉鹤丸是个不止帅,还幽默很能在生活上带来许多小惊喜的人。比如他实际上会做饭,虽然味道普普通通,但真的能入口不会吃死人。



我吃过鹤丸大半夜做得夜宵,本来是他自己一个人吃的,没预料到我突然冒出来。小香肠切十字刀,下锅炸到章鱼触角都充分翘了起来,章鱼小香肠配着厚蛋烧,他看起来兴致勃勃分给我一半,自己夹起一个吹了吹放进嘴里,可能是被烫到了,眼睛微微眯起来,随即有点期待地问我。

“怎么样?”

我也夹起咬了一口,大概人在深夜特别饿。

反正让我形容味道,就是心动的感觉。

我当即就夸他。

“好吃好吃。”

那天起我从一个偷窥的变|态,上升为暗恋鹤丸的痴汉。




我后来冥思苦想,扭扭捏捏终于在一次鹤丸出阵回来时,把他的羽织扯住。

“我帮你洗?”

我以为会被拒绝,结果没有。鹤丸只是一开始惊讶了下,随后便干脆利落把换下来的衣物给了我,意味深长摸了摸我的脑袋道。

“那就拜托主公了啊。”

我捧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衣服基本上是飘花状态的,我妈一定不相信,我为了帮一个男人减轻下工作量,绞尽脑汁想半天,最后会去亲自帮他洗。

她一定会以为我中邪了。

事实上我真的中邪了,我给鹤丸洗衣服比给我自己洗还认真。

一个洁癖的人,愿意让我碰贴身衣物,是不是代表好感度已经高到一定程度了呢?

不知道刀懂不懂,女孩子心甘情愿给男生洗衣服,大部分就是喜欢的意思了。

我还在那里伤春悲秋满脑子小女生心思,鹤丸倒表现的坦坦荡荡,只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。他本来只是有一点洁癖,不特别注意,别人几乎是看不出来的。最近洁癖却变得严重了点,即使出阵也竟然一直保持着纤尘不染的模样,本丸里其他刀都纷纷感叹鹤丸安分了很多,起码不去时不时挖个坑搞事了。

我有点慌张,为此还专门跑去和他谈谈人生,甚至做好了疏导千岁老人心理问题的觉悟,结果鹤丸显得委委屈屈。

“难得主公帮我洗的啊,弄脏那多不好啊。”

求求你别再撩了,我根本把持不住。

“没关系的,我再帮你洗!”

抬起头就看到鹤丸眼里带着一丝狡黠,他语气轻松,和平时开玩笑时没什么两样。

“洗多久都可以吗?”

我简直就差拍着胸脯大喊洗一辈子也行,却在下一秒嘴里被对方塞了颗糖,含含糊糊地望着他,嘴里乱七八糟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
“白色衣服染上血的话,事后清理很麻烦吧……”

“染上红色,更像鹤了不是么?”

鹤丸顿了顿继续道:“况且啊……”

“刀为主人挥动杀敌,染血是理所当然的事吧。”

他眨了眨眼,就这么紧紧注视着我。我有点心跳加速,胸口藏着的那只小鹿即将跳跃而出,直接撞死在这个人的面前。



我有强烈的直觉他可能会搞事情。

符合鹤丸国永惊吓论的那种事。



我一直很想摸摸鹤丸垂在脖颈两侧的发尾,正好他凑近时,我得偿所愿地用手抚上去,轻轻握住其中一缕,触感柔软中带着点凉意,这个位置他说话时,喉结的颤动我都能感知地一清二楚。

“不单是主公这个身份,想到是为你而战,即使只是弄脏衣服这种小事也会让我满足。但你辛辛苦苦帮我洗的话,那确实就会开始思考爱惜问题了啊。”

鹤丸注视着我完全傻了的模样。

“我这么说,你明白么?”




我震惊的不能自拔,只能僵硬地使劲点头。

我不明白就是真傻了。

鹤丸是在告白!



我脑中小人疯狂吹喇叭呐喊,恨不得跑出去哐哐哐撞大墙。

可能是我表现出来得痴呆太过明显,鹤丸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,对自家主公的德行了解得七七八八。

“吓到我了,一下子料下太猛了?这可不行啊,我准备了好久了,总而言之主公的答复呢?”

鹤丸显得有点着急,我反而回过神来,抓着他的衣摆不放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

憋半天我就说出这个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如壮士断腕般组织语言。

“你听我解释……我这是兴奋。”

鹤丸一脸理解点头,眼神带着鼓励。

“实际上……那天晚上的章鱼小香肠非常好吃。”

“啊?”




“所以我喜欢你。”





我这个告白其实挺糟糕的,这导致我们在一起后,鹤丸国永曾一度纠结章鱼小香肠和喜欢他之间有什么重要联系。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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